透過公益廣告的社會教育力量,讓我們學會付出更懂得尊重別人和珍惜生命,同時讓許多一直在不同的角落裡,默默付出的志工團體,也有發聲的平台,讓需要與被需要的聲音都被聽見。傳遞溫情 讓愛延續,車王電子在志工的路上與您同行!本單元感謝車王電子股份有限公司贊助播出。
報導志工與公益單位的故事,期待台灣成為一個付出愛心、人人是志工的地方。本單元感謝車王電子股份有限公司贊助播出。
【志工台灣】臺灣畫話協會
劉馨璘:我覺得最幸福的就是看到學員成長,長出自己的力量,還有完成一幅畫很開心的笑容,你就會覺得真的很幸福!
「幸福」,是畫話協會社工師劉馨璘最常掛在嘴邊的兩個字。畫話協會,透過藝術育療,讓說話比較困難的身心障礙者,能夠藉由創作表達內心、感受生命的豐美,也讓劉馨璘在專業助人工作裡,找到被感動的出口。
劉馨璘:像我們智能障礙的學員,有一個小各的,他會去幫腦性麻痺的學員-小猴子裝水、洗手,我們還有一個腦傷的學員-小龍,他會教我們智能障礙學員生活道理,我自己看到、聽到也覺得很驚艷,這是以前都沒有想過的!我覺得這不僅僅是一個互助的畫面,更是他們在發展自我茁壯力量、在發芽。我覺得他們自己有能力去幫助別人的時候,他們從受助者轉為助人者的時候,我覺得這就是邁向幸福的一種方法。
對學員本身來說 ... 我想畫話協會的存在就是可以轉換成他們自己自我成長的力量,他們可以有一個生活跟心靈上的寄託,藉由藝術這個力量。對於照顧者來說,他們可以舒緩一些照顧上的壓力,陪同創作的過程中或是當他們老了,他跟孩子有共同的興趣,對社會來說,我想畫話協會是提供一個舞台,把社會大眾跟身心障礙者跟家屬連結在一起,讓社會大眾能夠更關心、認同我們這些身心障礙的學員。我想這一點一滴都是希望能夠為這社會的困境找出一條路。
路,崎嶇難行,常使人感到沮喪,但劉馨璘告訴我們:社工的好夥伴 – 志工,就是她最好的充電站。
劉馨璘:社工跟志工是相輔相成的,我們經過系統的專業評估、規劃,我需要有志工夥伴的加入跟協助。我覺得志工夥伴是社工很寶貴的資源之一,我想在信念上不論是社工或志工,其實都是人生路上有很多的困難,但不變的就是 ... 我們都是想要成就一件美好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片風景 ... 在我們畫話協會就把它比喻成一幅畫,協會的每一個成員都是一隻彩筆,希望可以為這幅畫增添不同的生命色彩,所以助人的過程中,我就覺得我們一起來欣賞這一幅美麗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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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新住民,新力量!
貝素娟:大家好,我叫素娟,我是來自印尼。以前主任都是鼓勵我們,我們以前都是很低調、害羞,我對自己沒信心,都說我不會,後來的不斷的培訓,我是覺得人不是自己說我不行,你沒試、沒有踏出來,真的不知道。
陳千加:我是善牧基金會,新北市西區跨國婚姻家庭中心的主任-陳千加,其實,從洋甘菊的志工成長團這群姊妹裡面,看到他們很多扎根、強韌的力量。而且我覺得會看是...不只是姊妹他們自己的變化,她能夠帶動她的家庭成員,怎麼樣去認同我們的服務。因為,我們自己在做這些工作,我們會很知道的是,今天只有姊妹的成長跟改變是不夠的,她要怎麼要是可以推己及人之外,她在她家其實也是可以有改變。我覺得是我們從我們接觸的洋甘菊志工成長團裡面,是可以看到這樣子的變化。
決心把台灣視為自己的故鄉,渴望得到認同與公平對待。台灣媳婦、台灣第一位新住民立委-林麗嬋分享:「改變」猶如新住民姐妹生命的本質,卻也為我們的土地注入豐沛的生命力。
林麗蟬:在台灣大概有53萬500多位的新住民,那其實,我發現在輔導這50幾萬,大概9成都是婦女比較多,她比台灣的婦女更自立,你如果協助她之後,她的自立程度來講 ...就比我們一般很需要投入支持的婦女,她們的自主性來的更快。
陳千加:當然我覺得新住民本身他們的一個身分,他們相對是有那麼敏銳跟機會去關注到其他同鄉的需要是什麼。所以,我剛剛有講到我們的那個洋甘菊志工成長團,其實我們裡面有一個關懷組。其實這個東西主要是讓我們的這群媽媽們,他們有透過一些志工的訓練,包含同理心的訓練、或者是一些福利資源的認識、建立關係 ...等等,然後,讓他們可能是用分組的方式,就會去到其他的新住民家庭去做關懷訪視。
貝素娟:我最先是陪社工去關懷一些姐妹,第一是翻譯,第二是...「同鄉,有人關懷我!」其實,我來之前什麼是「志工」都沒有這個字耶!沒有這名稱,沒有這東西。如果我沒有來台灣也沒有這個舞台。我們當志工的,要給人家看起來不是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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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新住民,新力量!
來自柬埔寨的台灣媳婦,台灣新移民發展與交流協會理事長-林麗嬋、南洋台灣姐妹會執行秘書-李佩香回憶來台20年的時光 …
林麗蟬:我覺得應該是從生活,不管是飲食、氣候、文化都是在適應。對很多新住民姐妹來講,來到這邊都來不及去想說會不會害怕?第二天就要開始進入媳婦的角色要煮飯、幫忙做家事 ... 所有的事情,你就要開始去適應,包刮學中文、煮台灣菜,學如何跟台灣的家庭社區去互動、生活。
李佩香:其實很多婚姻,同一個國家或不同國家,生活習慣很多都不一樣。可以說我經歷的困難實在很多,可是我覺得我幸運的點是在這邊遇到很多好朋友,我覺得有好朋友一起陪伴、一起走過。
面臨必然崎嶇的生命轉彎處,林麗嬋和李佩香時時提醒自己,永遠要記得「黑暗盡頭,就是黎明破曉時刻」。
林麗蟬:現在很多人問我:「剛來的時候,是怎麼過來的?」我覺得也沒時間想太多,你就是要生活,你就是要不斷的學習。所以,我覺得或許這樣子讓我們的生命力更強。
李佩香:真的!因為,我從一開始來到這邊,中文也不會,也是姐妹會給了這個機會在這邊慢慢學習。我覺得在對議題的認識、社會的認識、對台灣文化或政策的認識和理解,我覺得都是有進步的。
林麗蟬:我覺得就是努力走出自己的路。或許,我生命中的貴人還是生命的轉折是我兩個孩子給我的動力吧!讓我知道什麼叫「志工」,也展開了我一連串的志願服務,有機會、有時間多出來做互動、交流,對自己是好的。你會發現你做很多東西,除了幫助別人以外,其實某些程度來講,我覺得反而讓台灣變得更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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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學習不只來自課堂
大學新生必修、零學分的「服務學習課」等同於「掃地、打雜」嗎?擁有豐富社會參與經驗的青年志工-徐韜認為事實並非如此。
徐韜:服務學習的重點就是在「學習」。它跟所有的必修課是ㄧ樣的道理,不是因為那個東西最有用,也不是那個東西大家最喜歡,而是因為那個東西是 .. 如果今天你不去嘗試,也許你不一定有機會去碰到,所以,我要要求所有學生去上這個必修課,就是讓你有機會來接觸到公益領域是什麼樣子的。
校園不是唯一的學習場域,推開學習的任意門,眼界開了、思考也更靈活。
徐韜:服務學習要帶給學生的就是另外一種思考模式,它就是在學「如何去給予別人」、「如何去為別人著想」,這樣的思維模式是我們功利的社會當中給不了的、給不了的思維模式。很多人會覺得學生不能做這個、幾乎都在做雜務,也學不到什麼東西也會帶來困擾,我說:「不是阿!」因為,他學的東西根本就不是那些專業技能本身。如果他對社工有興趣再去學那個就好。但是,他去學服務學習的原因是在於是那個精神跟心態,這個精神跟心態才是無可取代的。
從「義工」到「志願服務」,到學校開始推廣「服務學習」,一連串觀念的革新與改變,更為不同世代所接受。對此,台中市惠文高中老師-蔡淇華呼籲,別忘了啟動自我探索動機才是「服務學習」的本意。
蔡淇華:台灣的媒體每天都會充斥很多學生投入社會參與,但是,大家有空去觀察一件事,當年學生領袖到最後變成社會領袖的比例基本上是偏低的。為什麼?第一個,你還沒學到謙虛就學到自大,你習慣鎂光燈了,還有你有兩個地方需要學,「金鐘罩、鐵布衫」金鐘罩就是品格,第二個東西就是彼得聖聖吉講的「系統化思考」。
徐韜:我們可能只會覺得要解決A問題、B問題、C問題,沒有去想過 ... 也許可以怎麼樣透過我們自己的力量去轉變社會狀況,而且可以結合很多問題。這些事情在台灣我覺得還有很長一步路要走,但是,我覺得至少我們已經看到了這些案例,也慢慢的有越來越多政府單位試著在引入或是很多NPO也會帶入一些新的觀念進來。然後,同一時間我覺得我們年輕人最大的優勢就是創意、願意去挑戰 status quo、挑戰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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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學習不只來自課堂
公益團體找不到志工,民眾找不到合適的志工服務項目,該怎麼辦?
徐韜:大家好,我是微樂志工平台的共同創辦人 徐韜。我因為從高中開始就開始辦理公益活動、募款活動,後來,我看到辦活動會遇到很多困擾、問題,我發現我做活動成效有限,然後又發現 ... 我可能花更多時間在做行政比起做活動本身。所以,後來我就想到台灣的志工招募、管理、媒合跟記錄這一塊有很大的空間。所以大二那一年就開始做籌備,找了身邊的同學朋友,我們就開始設計一套手機的APP,做志工的媒合、管理、招募跟記錄的志工整套系統,叫「微樂志工」。
透過APP紓緩繁瑣行政流程,微樂志工媒合平台不只讓民眾可以輕鬆報名做志工、捐物資,公益團體也更容易找到「對的人」。
徐韜:比如說,台灣數位有聲書的協會,這個協會有自已的小辦公室、錄音間,幫台灣視障朋友錄製有聲書,可是以前這個工作很緩慢,因為,必須要請志工排班到他的協會,只有一間去錄有聲書。我們就把它擺在微樂平台上面,年輕的志工一按報名就自動寄送他所屬的章節,他學會怎麼去說、錄,這個協會的要求、標準是什麼之後就直接按照文稿,在自己家裏面就可以用手機去錄製,錄製好之後回傳回去給協會,然後盡快去審核。做為這樣的一套系統,有很多年輕人長期霸佔我們排名榜第一的熱門度。因為,我們現在有了科技,你可以足不出戶就知天下事、影響天下事,現在很多台灣年輕人就透過關心議題的方法、追蹤議題的方式去用自己的能力去對社會帶來一些改變。
公益,碰上科技,再加上創意,會迸出什麼火花?「微樂志工」的出現,讓志願服務有了更豐沛的能量與新視野。
徐韜:我們改變很多團體招募志工的方法,也改變很多志工對志工身份的認知。我一直相信一件事情,像台灣很多企業在推CSR,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企業要有社會責任,但是,我相信另外一個CSR,C不是Corporate、不是公司,它可能是C,Civil公民的、citizen公民社會責任,我相信每一個人都是社會工程師。就算我沒有這個專長能力,我是不是也應該呼籲、登高一呼說:「我看到了這個問題,大家一起來思考看看該怎麼做吧!」這就是對社會賦予責任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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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學習不只來自課堂
蔡淇華:英文有個諺語是「王子是養成的」「將相本無種」,我們常以為人的階級是天生的,我們忘了一件事情「階級是你給自己的」。多元的能力絕對來自於多元的嘗試。
帶領學生搶救楊逵文學花園、推動台中一中商圈成立行人徒步區、共同起創中台灣聯合文學獎,現任臺中市立惠文高中老師-蔡淇華以天空為窗、時間為牆,帶領學生衝出課堂限制,讓知識不再只是死板板的教科書。
蔡淇華:當傳統課程設計是一到五全部都是學科佔滿、社團時間就是一種便宜行事。在108課綱之後,一個高中要有三分之一的課程是彈性課程裡面的多元選修,甚至自主學習也踏入學分了,其中百分之五十就是看他們對社會參與、在社會參與裡面做知識的探索,以及個人性向的探索,所以,學生他自發對什麼有興趣,我們在旁邊去引導他們。還有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是,在這過程裡面我們做各種面向的教育,因為,一個高中生要從無到有、從有到多,基本上要學習的東西非常多。
教育是社會實踐的最佳途徑,只要細心灌溉,種子遲早會長成鬱郁蔥蔥的大樹。
蔡淇華:我們所有在做的社會參與,其實這都是用資源的概念。如果,你做續食、我做部落、食農,它在管理學跟企管裡面是一樣的東西,它都是一種有的給少,有一天我們資源共享,所以,十二年國教很簡單,十二年國教的社會參與變成顯學的時候,帶學生做社會參與也讓他們學到「如何做真正的個人學涯、職涯、生涯探索」,才是一個邊際效益最大化的教育。我們都知道現在很多學生夢想做NGO跟NPO,你可以發現學生也開始在社會參與當中學會溝通與行動。當每個學生都是有能力產生果實的人,整個國家那麼多老師的智慧、那麼多學生的青春都是energy,當這個學習是有效率的、是能帶著走的能力,這energy會變成國家的system,就是sinergy、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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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學習不只來自課堂
還記得高中時代的你,除了讀書,還做了哪些事情嗎?16歲的拾璿佾發現校園食物浪費的問題,發起「聖食計畫」,讓多餘的營養午餐,化作路行者的愛心晚餐。現年25歲的青年志工-徐韜,在高一時則是陸續推動跨校性公益活動,甚至與電信公司共同企劃、設計台灣第一個跨網路與 APP 的志工媒合服務平台。這兩位運用創意傳遞公益力量的青少年,彼此經驗分享、共同探討...學習的更多可能。
拾璿佾:當初我們心態是超級正面「別人都做不到!」但是還是會有一些人會質疑「這是沒有問題的嘛?」最辛苦的話,在初期人手非常不夠,我們在推行各方面也會受到大人、同儕的質疑,甚至是跟這件事沒有關係的人,聽到這件事會覺得「學生做這個幹嘛?」其實,會得到很多不支持的聲音。大家對於這方面的認知或想法都偏向負面,所以,他們會覺得寧可輕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概念。
徐韜:我可能是一個當時很天真的學生,那時候一開始就覺得「我做這件事情大家喜歡、長輩們都說我做的好,會給我鼓掌、說加油。」我就覺得做的是一件對的事情。有一段時間也會問自己:「對阿,我做這件事情幹嘛?把自己搞那麼累。」但是,後來當你做出成果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群體越來越大了!我的同學們願意加入我的活動時,原來那些身邊的同學不只從懷疑到支持甚至搞不好加入我們一起來做!
拾璿佾:其實現在慢慢越來越多,不管是學校或獎項都會參考你個人的資歷,所以,其實透過這一點、講這些東西會讓大家比較願意來參與。的確這個東西是蠻有必要性,也會讓他們觀念慢慢改變。
徐韜:其實我們就是換個方法帶動年輕人主動關懷,而不是被動的 ... 我一直相信一件事情「現在的年輕人是不受威脅」。如果我跟他講「我們只有一個地球,海平面上升、全球暖化、物種滅絕、臭氧層破洞...。」他只會說:「關我屁事(笑)。」但是,如果今天跟他講說:「大家都看不起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來證明我們不一樣?」他會覺得「好阿!有什麼機會我來做做看!」他更在乎自己,但這為什麼不能成為另一種動力?
撇除成績和學歷,台灣學生還擁有什麼?這是一場由下而上、遍地開花的草根革命,邀您一起實踐夢想,共創共好的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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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學習不只來自課堂
當你做許多「好事」的時候,真的是為他人好,還是只為自己好?不投入,我們不會知道。青年志工-徐韜、推動志工服務、深耕品德教育的僑泰高中老師王盈之分享,當社會實踐不再是一陣風,最先受益的是自己。
徐韜:我發現世界本身沒有問題,問題都是人造成的,而人的問題都是教育的問題。我們要用更人性的觀念去看待志工這件事情。
王盈之:所以,我們推了非常多的活動,讓孩子有非常多的體驗,大小型的活動都有。我覺得從學校面著手,還有從家長面著手,當然更快就是從政策面著手,比如說,像大學的部分是有畢業門檻。
徐韜:我覺得服務學習的目地其實應該是在做「學習」。原因很簡單是...我不可能說服務學習就是學校組織學生或公司組織福委會讓大家一起來做公益,如果這樣的話,做一次、兩次是公司或學校帶的就沒了,那效益真的不大。我覺得重點就在於 ... 如果今天我們讓學生看到他做的事情的成果,就像是社會給予他鼓勵一樣、告訴你說:「你看,你做的是對的事情。」他就知道他受到鼓勵、我做這件事情是有回饋、有回報的,他就願意繼續做。因為,有了成就感。
教育體制猶如不會跳舞的大象,龐大而保守,如能打破慣性學習路徑,是老師給學生最好的禮物。站在教育第一線的王盈之,對於青少年投入「共善」的改變,就十分有感!
王盈之:比如說像怡婷去年就得到大台中英雄獎的金指獎,她就非常的ㄍㄧㄥ,講話都是繃的!可是到了三個月後,她上台整個台風就落落大方。就是你會看到孩子不斷的在練習當中成長。我覺得看到孩子從一個很青澀的小女生,準備要上大學有大學生的樣子,那就是我們看到他們的改變,其實,我們當老師的成就就是這樣子。我們最大的一個動力就是這樣子。看著孩子長大。
趙怡婷:我剛升高中的時候真的不敢面對大家講話,我會害怕,可是我覺得我做志工之後敢跟陌生人講話,也敢在小朋友面前跟他們大膽講話, 甚至到台上。也敢去找朋友一起做志工,就是比以前還要放得開。很謝謝老師當初鼓勵我做志工,讓現在過的比別人更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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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韜:當給予者跟被接受者的感受很不一樣。在台灣現在,如果我沒有投入公益事業的話,在台灣一般的年輕人 ... 你知道已經很難做為任何情況下是當主導者,我都沒辦法做決定、我在任何場合裡面都是依靠別人、都是無助的,什麼時候去體驗看看可以去給予別人的時候,我覺得會給大家很大的信心。我覺得現在台灣年輕人最需要的就是這個。
高中號召全校發動日本311地震募款、大學跨校召集志工在跨年晚會後撿拾垃圾。徐韜投入社會實踐並不是一開始就上手!從討厭、抗拒進而創意思考,傳遞公益的力量,積極帶領學生參與社會實踐的高中教師-蔡淇華觀察,這關鍵在於「實踐的能力」。
蔡淇華:孔子不斷強調一件事叫「君子不器」,人不是一個utensil,你不是這個器具,你就是一個單功能。我們仍應該是有各種功能,孔子也說「無術而不做」,他知道知識的傳述者是二流的,可是二流人在這世界是一流的,但是,在整個西方的實證主義,他們非常重視maker,他是做的人。
徐韜:我們都會叫學生專心讀書就好、其他東西不要管。到最後你就會說 ... 等我有事業、等我有收入、等我結婚、到最後你會說等我退休吧!就是,永遠不到你覺得你可以付出的時間。其實大家心裡都有這一塊,都覺得「有什麼是我可以做的事?」但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真的有這個機會。我覺得重點應該擺在「透過這件事情,增廣見聞」,然後,讓他實際有常識體驗的機會、接觸的機會並進行學習。
不因學生身份而卻步,對於投入服務學習的青少年而言,光是這樣的體會也就值回票價了!
徐韜:我覺得服務學習就是讓學生看到「其實他隨時都有機會付出跟回饋這個社會,不需要等到什麼時候」。第一塊就是讓學生看到不同類型的人跟需求、社會處境,第二個是讓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是可以有付出、貢獻、對社會是有價值的。我覺得透過服務學習,我們不一定重點是要他以後繼續去當服務志工。但是,如果每個人透過服務學習的過程中,看到以上的價值「ㄟ ~ 我自己是個有用的人」,他開始自我肯定,我覺得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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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璿佾:那時候我們就在想說可以針對什麼議題做研究?我們就討論到我們學校午餐就剩很多,那為什麼剩這麼多?我們就想說是不是要透過哪個方面來解決?就變成 「聖食計畫」的開始這樣。這個計畫的流程是 ... 班級群在每天中午用完餐後,會把餐統裡面剩下來、沒有被同學乘出來、還是乾淨只會被回收的四桶菜抬到川堂,川堂會有我們負責集餐的志工,然後,累積起來以後我們就會做保存,等到發餐時間前會再次烹調加熱,發給街友做使用。
主動提案,而不是被動執行。拾璿佾的「聖食計畫」,號召同學響應,並結合人安基金會,蒐集乾淨、剩餘的營養午餐給街友食用。帶領學生的台中市惠文高中圖書館主任-蔡淇華,對於學生投入社會實踐與志願服務有更多建議。
蔡淇華:其實十二年國教就是三大面向,溝通行動、社會參與、自主行動。所以,十二年國教提出社會參與就是知識要跟情境連結,你跟學生說「不要浪費食物」「有能力的人應該要幫助有需要的人」你不如帶他動手做一次,整個情境的脈絡會讓他記得一輩子。
拾璿佾:看到街友臉上的笑容,這聽起來有點籠統,可是真的做過才發現是這樣一回事。就是看到街友乘完飯,在那邊負責的志工喊「用餐」,然後大家一起開始吃的時候,看到他們能夠吃得很開心、很滿足,因為我做了一件事,他們都可以得到滿足。讓我覺得「我一個人就能滿足幾百個人」,我自己得到的滿足就非常豐富,也讓我覺得這件事情非常珍貴。
蔡淇華:不要怕學生犯錯,把他們推到前面、給他們犯錯。我覺得老師就應該這樣,為什麼?因為,你這個職業唯一的產出就是學生變得更強而已,對不對?我們種不了稻米、種不了手機,唯一的厲害就是學生變得更厲害而已。變厲害是多面向的,總而言之,學生以後面對這個世界問題是遠超過我們可以想像的。
拾璿佾:我們趁現在年輕,課業壓力還在大家接受範圍內,趁這個階段讓大家去嘗試一些 ... 對我來講,志願服務最重要的是可以培養自己在未來的眼界還有能力。這些做過得事情,能讓我在未來能多搶一步,甚至事讓我在更有力量的時候我可以透過這些經驗去開創出更多的東西,讓這個社會不公平或需要改變的地方得到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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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學習不只來自課堂
面對二十一世紀知識經濟新時代,當多數家長、學生對於一波波教改浪潮仍充滿疑惑與辯證時,位在台中市的僑泰高中老師王盈之、莊淑如認為,教育並非只是教學生「該怎麼讀書」。
王盈之:那時候,我一開始是連絡大里伊甸早療的部分,才慢慢擴展。慢慢的做了一陣子後,就開始帶學生一起去,讓他們學習。因為,我們學生是幼保,所以,他們去現場支援活動、照顧小朋友,他們有一個實習的機會、可以看到真實的小朋友,甚至是一些有早療需求的小朋友,對他們來講這是一個寶貴的學習經驗。像他們也是,淑如老師他們常態、固定式的,他們會有合作的單位、長期關懷他們的關懷對象。
莊淑如:因為我都是全班Push的,所以,當然也有家長是反對的,所以,後來我也是跟家長溝通,我會覺得志工跟學業是不衝突的,因為,我剛帶畢業那屆,他們三年級是跨校全國第一的。 但是,他們利用假日自己也會去當志工,其實,我會跟全班說:「我帶你們一個學期去個幾次,全班性的,只是拋磚引玉。」當志工,覺得自己很幸福,回到書桌你就會更用功。其實成效更好,所以,是相輔相成的。
在行動中學習、在生活中實踐,社會實踐離不開社會參與,學習不只在課堂中。
莊淑如:高中三年,他們就覺得過的很充實,學業的部分,成就沒有那麼高,但是,他們在其他做人處事、品格這一塊,他們覺得比別人棒。所以,他們也說:「老師,你以前給我們的很多規定,都覺得你很機車,可是我一畢業都用上了!」
王盈之:這個確確實實是他們帶的走的能力。我就跟他們說「當你們在往前走,而別人沒在走的時候,他停留在原地,其實你就一直在進步。即使,每個禮拜只做一點點、一點點,時間久了就累積了很多。」我們都覺得那是一點一滴讓孩子得到很多的養分,這些養份內化成為他的能力,這些能力到了大學、出了社會,他們能夠回饋給不同的單位,他們將來就是那個單位的種子,再帶著那個單位的同事們影響大家,讓這個善一直擴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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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學習不只來自課堂
蔡淇華:大家好,我是惠文高中圖書館主任-蔡淇華。
王盈之:我是僑泰高中幼保科-王盈之。
對蔡淇華與王盈之而言,課堂裡最想要交給學生的,不只有學科知識。
蔡淇華:真正的教育應該是讓學生自發性的去做終生的學習,當老師我教你的就是全部知識的時候,我們剝奪學生學習的習慣跟對這世界的好奇。
王盈之:我覺得台灣這一塊,家長的部分還是比較重視功課、成績。在數字之外,你必須要讓孩子找到一個出口,那個出口可以是很多的選擇,只是我們希望孩子在這一塊 ... 他們習慣在家裡當公主、少爺,我們也希望他換個角度來試試看、服務別人,讓孩子去體驗看看,因為,有一天他也要踏入社會,他要去服務別人的時候,應該具備什麼樣的特質跟態度?他可以在青少年這個期間、可塑性還很高的時候來學習。台灣在這一塊並不是那麼成熟,這有很多原因,一方面是家長,一方面學校有沒有很重視這塊?學校是不是有大力去推志工服務成為孩子人格特質的一部分?
蔡淇華:多元的能力絕對來自於多元的嘗試。美國勞動部長不是有說「未來10年後,現在百分之六十五的行業是不存在的。」我們只要先把他們對知識學習的習慣、對知識的興味給剷除了,讓他們把讀教科書、考試當成學習,被制約後,我們不是教育是在反教育。我們老師要永遠記得一件事情,學術之外各種多元能力,溝通、解決問題、表達、跨知識的連結,這些東西慢慢納進來。重點不是學歷是沒有能力。所以,真的該覺醒的是教育這端,給孩子情境。
把社會實踐納入課堂,服務學習這門課,沒有考試、沒有分數也沒有名次,只有課本裡學不到的「經驗」與「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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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臺灣老的很快,但並不是第一個變老的國家。當社會逐漸老化成了不爭的事實,如何運用社區、志工、親友等網絡,建立長期照護機制,讓長者重新投入社會?臺中市副市長-林依瑩分享「打造臺中市成為志工首都」的銀髮創新願景。
林依瑩:我們其實在市長上任就推了志工首都,其中,事實上高齡志工是一個主推的,就是讓他們可以多元參與,我覺得志工參與除了來做服務。事實上要導入更多的元素,而且是更專業、更多創作。這個對戰後嬰兒潮的老人很重要,你這樣才能吸引這些退休的老師、退休的各行各業。
戴曉芳:像我們傳愛有一個方案叫代間教育,就是我們會從據點裡面抓幾個長輩去生輔班,他們就會跟這些弱勢的孩子去做一些交流。我們透過長輩教他們一些烹飪的技藝、技藝的傳承,他們可以在這個過程裡面跟長輩相處、學習。所以,我們的長輩就是被服務者,他不會只是被服務,他也可以去服務別人。
戴曉芳提到的「代間教育」,其實是傳愛社區服務協會為長者創造的舞台。而原在幸福樂齡據點上課的楊萬好,就是化被動為主動的例子。
楊萬好:我有去參加傳愛教暑假的小朋友,他們暑假有營隊也是教他們炒飯、做饅頭的東西。其實,我沒有真正的學過烹飪,來這裡上課,他們就說:「妳可不可以把妳知道的教給他們?」我說:「好,可以,我做的到的就做。」我看大家玩得很高興,我就毛遂自薦的跟曉芳說:「我再教他們一樣我學會的。」
不管是政府或是民間發起的計畫,這些突破差別只在於我們有沒有足夠的想像力與創造力。
楊萬好:志工也做、學員也做,自己把自己當成主角。我今年77歲了,我不承認我自己老。我有四個小孩,他們每次問我:「媽媽妳好不好?」「我很好,我的活動很多。」「你累不累?」「不累不累。」所以,我走出去人家都說:「你很健康!」我當然很健康 ~ 我也希望社會上像我這樣的老人要走出來,不要躲在家裡面,躲在家裡面不是好事,你出來外面,你會知道世界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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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于家駒:大家好,我叫于家駒,我今年已經92歲了!公務員退休以後已經20幾年。同老伴兩個人,一天到晚就在家裡,我看電視、電視看我,很少到外面走走。如果不是參加這個社團,我已經走掉了 ...。
以上這段話,是一位在台中北屯幸福樂齡據點上課的于家駒、于爺爺的分享。假設,你也很在意退休後的老後生活,在高齡化的風口浪尖上,可曾想過,什麼時候,長者對於晚年不再有期盼?現任台中市副市長-林依瑩,提出一些看法。
林依瑩:以台灣的狀態可以做到照顧是沒有問題,但是你要活到很有生命意義跟價值,甚至有幸福感,其實那要很努力。所以,我是說這個部分我們都希望透過整個實際的行動,讓這樣的一個,我們從預防照顧到長照的各種規劃跟打造,事實上都是讓大家真的都可以感受老人就是寶。老人也會因此而開始變得很可愛,你讓他很有生命力的時候,他就不會碎碎念。他就不會有很多怨天尤人,其實更重要的就是要把他的家人、年輕人吸引回來,讓他們很願意而且是很愛跟老人相處。我覺得這才是根本之道。
串連個別服務平台,開設長青學苑、推動社區長者陪讀,當照護金字塔反轉了,長者愛上老年生活,是必然的趨勢。
林依瑩:我覺得應該是說你讓長輩有一個很喜歡去的地方,這個其實去到那邊更重要的意涵是他就會有個社交網,他不是一個單純的學習而已。這個社交網他事實上會形成一個互助的力量。讓他很忙,我覺得就是要讓,我覺得我們現在長輩就是要,你就是要忙到讓你的小孩來預約你的時間。就是非常有自信的告訴他們說:「我是非常的充實的,我不是在等小孩來看我。你們要看我要跟我預約。」我覺得長輩是是可以發展出這樣的生活型態,走出自己非常豐富精彩的人生。
于家駒:人家看我說:「你怎麼本來死氣沉沉,現在變得很活躍?」我就講這個事情。跟大家一起,感覺就非常有興趣,而且話題多了、認識的人也多了。所以,到這裡來真的 ... 我想那麼大年紀了,快點走吧!現在不行,要多活幾年(笑),這麼愉快的環境,不多活下去可惜、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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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高齡如戰場,但我們是在跟誰打仗?敵人是誰?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主任-張瑋芩與中華傳愛社區服務協會社工-戴曉芳不約而同的提到:「高齡並不是悲劇的代名詞,重點是活躍老化與預防照顧。」
張瑋芩:照顧,當然很重要。可是,我們再更往前的去看待他 ... 可不可以不需要被照護?去更預防性的不要讓他這麼快失能或是減少他最後倒下去的時間。怎麼樣讓他是這樣的狀態可以維持到最好最好的時光?怎麼樣讓他可以在自己最熟悉的家度過最後的美好時光,而不是在很漂亮的安養機構或是在冷冰冰的長照機構裡面?
戴曉芳:我覺得北歐的芬蘭,他們做的很好是 ...他就是運動管理系的學生去社區裡面或長輩去學校裡面,我評估你的需要,有點像台灣的體適能檢測、評估你的需要、看到你可以做到什麼,我就開給你一個處方 ... 你一天要做什麼運動幾次,頻率、次數開下來,我就是要不斷的評估你做這些事情,透過這樣子去訓練長者的肌耐力、整個狀況,他們把很多的力量、經費投資在健康的前端,就是怎麼做預防、怎麼去管理你的健康、運動能量。國外他們是走在前端、走在預防的這一塊,台灣走在治病這一塊。因為,我們有舊觀念的存在,大家好像都一定要等到生病或健康出問題才要找醫生,可是健康是誰的,健康是自己的,就是這件事情是你自己要關注,我覺得在現在台灣的這個觀念可能還沒有到很推廣。
人變老,不是從第一道皺紋、第一根白髮開始,或許對於長照,我們的格局可以再多加把勁!
戴曉芳:我有問過我朋友,他們知道我是做服務社區長輩的時候,他們會問我:「你不會覺得很辛苦嗎?你不會覺得很悲觀嗎?」我就說:「ㄟ ~ 你的觀念很奇怪哦!年輕人也會到盡頭的一天只是方式不同。你要看的是他們到走之前還是有時間的,你要怎麼讓他是快樂的接受這件事情、在這個時間裡面可以做更多他們沒做過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就是觀念的問題!只要觀念對了,其實願意投入的人也多。長輩他願意去追求健康的概念也會更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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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林金立:我在20幾年前回來雲林的時候,當時雲林縣這個對於老人照顧,包括那個時候台灣也是,對老人照顧幾乎只有一種選擇,如果家人無法照顧,大概就是老人院,所以,當時就想說我們應該要來發展一個真正長者想要的環境,那就是在居家跟社區裡面。我覺得有一個很重要的想法就是 … 如果照顧這件事情,如果只是讓人照顧到善終老死的話,那我覺得照顧這個事情的價值就沒有那麼高。
在老化嚴重的雲林從事長照22年、照顧上萬名長者,自立支援照顧推動者-林金立認為好的照顧品質,除了跨專業照顧團隊合作,你、我都是關鍵的角色!
林金立:像譬如失智長者,來我這邊之後他的認知功能有機會獲得提升,我們不是訓練他的概念,我們是陪伴他的概念,我們會跟家屬不斷的去開這個照顧會議,然後告訴家屬說我們觀察到什麼,家屬他得到一些這個啟發之後,他也會開始跟著進步,我覺得這個是一個共同進步的過程,不能夠只是用愛心跟耐心來做這個事情,那這樣很快就會垮了。
讓不同需求的長輩,能夠在住家或社區,享有All In One連續且彈性的照顧服務。對於長照第一線的評估員-張瑋芩來說,沒有人力,即使有再完善的政策規劃,一切都是空談。
張瑋芩:人通常會有三種緣分,一個是血緣,一個是地緣,一個是社緣。你再好的福利制度,如果你跟人跟人之間沒有聯繫的話,你發揮不了作用,比方說你看長照十年來設計了八大項,補助很多,但使用的人多少?所以,他有可能是需要的人,他也不知道這些也不知道怎麼申請,但如果你鄰居平常真的里長或是大家有在關心,你幫他做申請,其實那個才會發揮制度跟服務的效能。不然其實你設計在那邊,但你人跟人之間是沒有交流的,大概沒有太大的作用。
林金立:所以,這個整體的社會譬如說,我在我家我也可以成為高齡志工,因為我發現獨居老人沒有人關心的時候,我可以去注意他今天沒有出門,會不會在裡面生病了。所以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是一個高齡志工,所以我覺得對高齡志工我的態度就是他不是只有來這個場域服務而已,他在他的社區,其實才是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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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陳智雄:我是幸福樂齡據點的志工,陳智雄。我是老師退休,那時候,這邊成立老人據點,我是第一代,最早來的志工。來的時候長輩大概10幾個,志工也沒幾個,我帶健康促進、帶動唱,我本來對這個完全一竅不通,可是既然被壓子趕上架,只好就開始去學,拿了很多的錄影帶、網路上面人家有教帶動唱就去學,結果非常辛苦,比我以前在教學還辛苦,因為,我在學笑是教物理,那是我的本行,但這是完全不同行,但是,我自己帶的也很有意思,尤其,看到來這邊的大哥大姐也都很喜歡唱、動,結果,越唱、樂跳就越喜歡,現在也做的蠻愉快的。
就像演唱會的安可曲,退休不會是終點,只要適當規劃,人生也能繼續「Encore」。
陳智雄:我們退休之後,如果你什麼都不做會很無聊,我太太也是很鼓勵我出來。來了之後就發現到跟老人相處不一樣耶!跟以前在學生教學不一樣,因為,他們都比我們老、年紀大,而且他們的人生經驗非常豐富,所以,自己也學習到很多,很高興跟他們相處,完全不一樣的學習。
戴曉芳:我是中華傳愛幸福樂齡據點的社工,我叫戴曉芳。我覺得跟長輩相處也很好玩。像有一次 ... 有一個爺爺就跟我說 ... 他想要跳雙人舞,就是跳交際舞。可是,因為那個爺爺講話口音比較重、有時候聽不太懂,我們在教的時候就常踩到他的腳,爺爺就說:「這樣子好了,我帶你去舞廳。你去看舞廳的人怎麼跳!」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踏到舞廳。那個舞廳全部都是長者,一定都有七十歲以上,我就看到他們在裡面跳舞,很酷耶! 就是爺爺帶我看到了不一樣的領域,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地方。我覺得對我們來說 ... 他們都是我們的老師。因為,他們有很多的世面(笑)。
陳智雄:當然,我們也希望營造一個很好的氣氛,讓他們彼此認識、多交談。來到這邊心情愉快,你看起來就會覺得很年輕。
保持開闊的心,就不能算老。已經年近70古來稀的陳智雄笑說:「其實自己在據點早就已經夠資格坐在台下當學員了!」但是,看到長輩們臉上的笑容,就讓他怎麼樣也捨不得「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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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台灣人口老化指數今年2月首度破百,意味著六十五歲以上老年人口高過十四歲以下孩子人口;未來,老化速度將會不斷加快。中華傳愛社區服務協會-幸福樂齡據點社工-戴曉芳提醒,因應高齡社會所建立的長照系統,應盡量避免各自為政外,質量要同步成長,不只服務內容要更彈性,也需要足夠的人力補給。
戴曉芳:我覺得像我們這樣的社福單位很多,可是為什麼還是會有這麼多的問題?(笑)我覺得就是沒有一個資源的整合。你看,如果在社區的長輩,他如果遇到問題他會找誰?我們當然都會先找里長比較多。可是,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就是這個觀念、概念是沒有普及化的,大家不知道有問題該找誰。我不是說台灣做不好,我覺得台灣現在正在進步,而且,在這個領域裡面關注的人越來越多了!就是大家一起投入會很好。
然而,不光是專業人力,在地的志工投入,也是十分重要的一環。對此,戴曉芳和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主任-張瑋芩,都心有戚戚焉。
戴曉芳:我覺得他就是需要人力,一個一個去了解。我覺得最辛苦的是老化的速度很快,你會看到大部分的志工也是50歲到65歲的這個年紀,所以,這些50歲的也都邁到高齡化的話,那這部分誰要來做?這整個社會的變動,就是我們在這個時候就需要投入「以老助老」的觀念,就是挖掘他們的才能,我們彼此幫忙。
張瑋芩:所以,我們也有想說 ... 像扶輪社有個扶青團,那有沒有可能 ... 志工站是有一個弘道青年團?像新莊、我們的新莊志工站就做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是一個志工的小孩,他們的工作就是車隊,他們就叫MM16車隊,只要這群志工站的爸爸媽媽們,籌辦了一些老人活動要帶老人出去,交通就是這群年輕人MM16車隊負責,所以,這樣也蠻好的。這群車隊裡面的志工同年齡,就來交朋友也都是蠻喜歡服務的,我覺得那共鳴性也蠻高的。
戴曉芳:真的,他們很幫的上忙,因為,每個志工負責的不一樣,很多時候他們出力了,我就可以去想未來的事情、去規劃更多長輩的需求。所以,志工對我來說是不可以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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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史丹妮:我是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大雅志工站的副站長,我的名字叫史丹妮。其實在宅服務跟我們的關懷據點是可以做連結的,因為我們要配合在地、社區,所以,這個平台很重要。
把服務送進家門,是讓長者「安心」在地老化的關鍵。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透過志工站的設置,把居家照護直接進駐長輩的家門。社工-張瑋芩認為社區服務的網絡越綿密,高齡友善健康照護的服務願景就能有更美好的想像。
張瑋芩:越在地性,其實緊密度會越好。不管是志工站或社區照護據點,其實,我們大概全台灣目前輔導、陪伴了200多個社區,去做非常多在地的老人照顧。這些其實都是最基本的,我們服務發展非常重要的一個基本盤。因為,你有這些服務你才知道老人家到底要什麼,而不是從上而下去制定很多的服務內容,但你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們需要的。
史丹妮:所以,我常講說其實長輩他們要求不多,就是妳看妳怎麼去跟他做陪伴。其實像大雅志工站的獨居長輩,除了是鄰里從那邊獲悉,之前也有是鄉公所得到這些個案的。有時候也不一定,在你服務的過程當中,只要你是細心的話你就會發覺到說還有哪些是獨居的、沒有人去照顧到的。重點就是去了解他們的心思、他們的想法。
照顧體系穩定、更有地緣親近性,也許就能為可預見的高齡化問題提出解套。
張瑋芩:像現在其實我們自己的走向是希望區域深化,我們不要一個服務,然後,灑每個地方都有去做。這個其實是因為像我們曾經碰過一個個案長輩,我們是做居家服務。但那時候去我們就發現說長輩都不吃便當,便當是另外一個單位做的業務,我們就問他,然後爺爺就說:「飯太硬了。」我們就問:「爺爺那你怎麼不打電話給送餐的那個單位?」他就拿出一疊名片說:「真的不知道誰是誰。」太多單位了。所以單一窗口這件事情真的非常非常的重要,你當然一個單位隔行如隔山,可是你可以做到很好的合作。
不論是醫療、復健或共餐服務,透過志工站、社區關懷據點緊密連結、互動,高齡社會的照護革命早已打破框架,展開大新大破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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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面對高齡化社會的挑戰,要怎麼讓照顧者、被照顧者與資源提供者達到多贏?他山之石可以攻錯,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前執行長、現任台中市副市長-林依瑩分享荷蘭居家照護機構的鄰里照護觀念。
林依瑩:我們要把長照制度在做整個發展的時候有一個事情很重要就是,我們要簡化流程,我們現在設計太多流程,看似專業化,事實上會讓服務長的很零碎,所以,我自己會很傾向參考荷蘭,他們在推動有一個「博祖客」,他們是用小組的概念,或專業團隊在鄰里之間簡化很多行政流程。20:13 他們用一天多次,而且用固定人員、照服員這種整合式的團隊來提供他就近的一個服務。把所有的專業人員的時間就是都做在照顧現場上面,提供長輩最即時的一個服務。
維持生活自立、延緩失能、減少照顧支出,是各國長照政策的核心目標,環顧台灣,卻仍在找尋達標解方。台灣居家服務策略聯盟理事長-林金立,化不安為驅動力,重新尋找答案。
林金立:台灣要能夠永續經營的話,那要從照顧的基本功去下手,我們要重新地找回真正的照顧價值, 所以,那時候,我們推動自立自原照顧,就是因應長者不同的功能,去讓他做他還可以做的事情,原則上我們會視為是一種共同生活的概念,像其實主要一個是希望說他有更多的社會參與,他社會參與率越高,他的健康可以越久。
林依瑩:所以,我覺得這個其實整個長照照顧其實已經不是社服議題,他是一個民生議題,不管在經濟的負擔、在人力的負擔、心理的負擔,其實都很大的,所以,如果可以結合政府現在有的補助、支持,好的專業團隊讓家裡真的是把人照顧的很幸福,家人又安心。又相對創造台灣的這個照顧產業,甚至我們做好之後變銀髮軟實力,這個真的是,我覺得台灣很有實力的。
建立照顧專業,打破惡性循環,期待台灣銀髮浪潮的未來可以走得又寬又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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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人口老化失速,青壯年照顧負擔逐年加重,壓力,無所不在。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主任-張瑋芩分析,台灣的照顧隱憂,正在擴大。
張瑋芩:現在小孩少,當長輩倒下去的時候,以前是很多人排班,現在你可能真的必需要留職停薪、也要單位讓你有這樣的空間。所以,會發現,現在的照顧壓力很大。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運用非常多社區、志工力量,都是希望把長輩留在他的家裡,小孩如果在外面忙工作沒關係,但社區有社區群體跟志工的力量去做很多的協助跟照護。
照顧,是一場馬拉松,需要長期抗戰。壓力到頂,千萬別硬撐!社工員-吳姿佳提醒 ~ 除了政府提供的多元長照服務之外,像是提供到宅服務的志工站或是社區關懷照護據點,也能讓長輩更健康、愉快的在地安老。
吳姿佳:像是弘道大雅站這樣子的角色,他就是更深入化的進到長輩的家裡去關心他們。他在這裡的一個很重要的價值是他用在地的人來關懷在地的長者,像我們蠻多志工他可以做到很多事情,他可以陪長輩就醫;他可以去關懷、訪視長輩;甚至他可以帶長輩出來復健。他的機動性是很高的,可以提供長輩更多面向的服務。
張瑋芩:照顧,的確是需要專業,可是要怎麼樣運用專業去聯結非專業這件事情很重要。比方說,他可能是高關懷,可能是獨居、身體狀況比較差或經濟比較窮困,我們就會比較去做個案的管理跟追蹤。當然社工人力也有限,所以,如果,假設是一般獨居但他身體功能或經濟條件都還OK的,我們可能就會讓志工每個月甚至兩、三個禮拜就去看。跟NPO去相對應、配合、互相協力。
吳姿佳:我想不管哪一個社服單位,志工都是非常重要的,這也是台中現在這麼倡導就是想要做志工的經營這一塊。他們真的是比較不會像社工說在訪視他們,你可以明顯感覺到社工跟個案的關係。就覺得每次來訪是好像就真的是在評估他現階段的一個需求。志工來跟他可以聊的面向又更多,他可能也比較有時間留在這裡陪伴他,所以,就真的是非常的緊密關係的家人這樣。
多一分關懷和照顧,漫漫照顧長路,不再孤單!邀請您,一起當銀髮族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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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林依瑩:大家好,我是台中市副市長,林依瑩。我覺得人家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可是你真的要把他當寶,他才真的會是寶。
變老,是人生的必修課。但,如果台灣社會也變老了,該怎麼辦?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台中服務處主任-張瑋芩指出:「社會參與,是活躍老化的關鍵之一。」
張瑋芩:像我們現在非常多志工是7、80歲的,然後,我們都會說「你可以服務人,幹嘛要被服務?這樣多好!非常的鼓勵長輩活到老、服務到老也學到老。而且,很多長輩很可愛,就是他當志工會希望能去學習更多知識,比方說,緊急應變,他就會去學哈姆力克法或是學CPR或是像有生命線 ... 其他單位在做什麼?原來,也可以幫忙去找其他單位。他學很多。甚至,學到一些社工領域的專業都有。所以,其實他服務也在學習。
林依瑩:這個志工投入,當然現在的志工需求非常多元,就是從不管是老人照顧、兒童照顧或者是環保的議題,所以,我倒覺得其實,長輩都可以依自己的興趣、需求來規劃他的志工生活的安排。但是,如果投入志工其實我還有一個建議就是 … 有一個你一定要選就是你自己社區的志工,這件事情非常重要。
打破對年齡的想像,實踐「老有所用」的長青精神,不僅豐富了生活圈,也提升自我價值。回憶起和銀髮志工互動的點滴,張瑋芩也與我們分享不同的看見。
張瑋芩:我們有一位長輩長期是住在小貨車裡面,我們都叫他「麻吉阿公」。他生活就是靠資源回收獲得的一些錢,但是,我們自己在那邊有一個志工隊,所以,我們的志工長期以來都會定期的關心他,也一直在關心他居住的狀況。麻吉阿公讓我們很感動的是 ... 他在資源回收裡面,總會有些零錢或是他賣的時候就有些零錢,他都會去投在小豬撲滿裡面,小豬滿了,他就捐回來給我們。我覺得就是志工有付出,長輩獲得以後 ... 其實,他也在當志工。我覺得那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能量循環。所以,你要說誰幫助誰?其實,彼此都在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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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不老的幸福
銀色浪潮來的又急又快,誰說老年生活一定孤零零,只剩眾人眼中的照護與社會負擔?長期深耕長照及老人福利的台中副市長-林依瑩,與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主任-張瑋芩認為,搭上人口老化特快車,台灣根深柢固的傳統照顧觀念,可以有不一樣的思惟。
林依瑩:我談整個高齡社會,一個是預防照護;一個是長期照護,那預防照護其實他如果做得好,我們就延緩失能、大家active asion、活躍老化,這件事情,我覺得是最好的、理想的老後生活。
張瑋芩:弘道在做的其實一個是希望讓長輩能健康的老,甚至可以很活耀。 我們就發現說當你給老人家一個生命、目標的時候,他其實是會更願意去促進,他都會發現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他會願意。我們就在想怎麼把預防健康這件事情,從以前比較傳統的社區據點,可能是長輩去唱歌、跳舞的形象,轉變成一種比較有吸引度的。
年齡不是問題,老,也可以老的很年輕!
林依瑩:其實,整個預防照顧,你要讓他很活躍的話,其實我想要讓他推一個就是「時尚」。我要用fashion這個元素讓長輩很樂於走出來。我們第一部曲就開班上健康體態班,是辦美姿美儀、化妝還有服裝,第二部曲就是辦街拍,就是讓大家覺得老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我甚至希望未來,大家都有一個夢想說:「哇,好想趕快變老。」 而且,是很自得其樂在裡面,我覺得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
張瑋芩 :說真的,現在的5、60歲長輩,他也蠻享受生活的。所以,大家會漸漸比較要求空間美感或生活美感, 以前,大概就是活躍 ... 長輩可能7、80歲就覺得 ...「我要很活躍、做很多事情。」 但,現在5、60歲可能是 ... 我不只要活躍,我還要做很酷的事情!所以,最近網路也有在講「酷老時代」。
林依瑩:我覺得高齡就是一個,某種程度是一個危機,但是你做重新的詮釋跟給他一個新的生命意義的時候,我覺得那真的是契機。我覺得對長輩來說,其實退休真的要好好的規劃的,所以,我倒覺得其實,長輩都可以依自己的興趣、需求來規劃他的志工生活的安排。我想台中應該很有機會走出台灣另外一個非常不一樣的高齡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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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弘髮少年 環台義剪
志工:理三分哦!
長輩:好!
清脆的剪刀開合聲此起彼落,每到暑假,一間名叫「弘髮少年,環台義剪」的髮廊,就會在台灣各個角落為愛而開。而這背後,其實藏了林芳宇和一群美髮師的用心。
林芳宇:就是去哪種醫院附設的一些安養院,你看到長輩,他們有些是坐輪椅的,有些是臥床的,看到他們其實會覺得心裡面很複雜,因為,你會很擔心自己有一天如果家裡面的長輩也是這樣或是你可能因為太忙沒有去關心他們,等到有一天你回來想要關心他們的時候他們有可能不在身邊了,那一切都來不及了。
剪掉冷漠,留住愛。「環台義剪送幸福」的活動,讓遊覽車司機-陳景昌、象哥也深受感動。
林芳宇:是因為我們是第一屆辦,也不知道後面學弟妹有沒有意願或是想延續這個活動,所以,我就想說這應該沒有之後了吧?可是,那時候象哥就講了一句話 ~
陳景昌:「只要你們找我來,我一定會來開。」跟他們接觸也不曉得長照到底長怎樣?那是因為他們去,我每場也進去看,感觸很多。我就回想到底有沒有孝順父母?有沒有做到這個樣子?這個真的不錯、很棒,我就跟他們說一定要延續下去,就一直到現在第五屆了,也不簡單。只能說他們很有心。他們如果繼續延續下去,我也繼續為他們服務,到我退休,還有10年!
環台一圈,一千兩百公里的路程,有上坡,有下坡,甚至還一度缺乏經費無法成行。但對林芳宇和隨隊老師-呂佩芸來說,這不只是一趟送幸福的旅程。
林芳宇:義剪前會有一些帶動的活動,像是有些長輩剛睡醒,就是恍神狀態,我們就會有一個跳舞然後帶他們,其實你在家裡跟阿公阿嬤不會這樣,可是我們這次出去服務就是要面對他們,就是真的像一個孫子孫女去關心他們的這種感覺。
呂佩芸:我看到那孩子願意那樣子蹲下來摸著長輩的手,那麼貼心地聆聽他說他的故事,每一個長輩的故事,那個當下你真的會覺得非常的感動。那當然學生他在當下其實那個觸動的心情是不一樣的,那其實我覺得最大的感動不是我自身的感覺,是我看到他們這麼付出,然後是真的用愛去關懷這個社會,我覺得是非常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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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弘髮少年 環台義剪
高子涵:我是弘髮少年的副召-高子涵。我覺得環台這個活動,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爺爺奶奶抓著你的手說:你有經過就一定要來看我!我一定會記得你。
這是一趟已經堅持5年的幸福旅程!從育幼院、教養院、安養機構,甚至在基隆小漁港,你還能看到弘光科技大學-美髮造型設計系的「弘髮少年」義剪志工跳上船,為無法下船的陸籍漁工剪髮的身影。
呂佩芸:其實我們每一屆要出來的學生都非常期待,其實是在競爭的狀況之下完成的。對,是搶著!要搶,然後,必須要有愛心、要有毅力、要有能力,要有這三力啦。能力不是只有技術,你還要有跟人家互動、溝通表達這些能力,因為,你出來就必須有任務,所以,他們要通過這些關卡,才能夠踏上這台遊覽車(笑),跟著我們環台10天。
高子涵:十天我們走到的地方,可能是人家不曾有去接觸過,或者是人家沒有去找到過的地點。我覺得十天對我們來說還是太短了,我們想要做的更多,可是時間不夠。我覺得環台這個活動,你真的會想要從過程中去把你的溫暖、快樂、關心去帶給更多的人。
運用美髮專業,除了剪髮、做造型,也準備表演、帶動唱為所到之處帶來歡樂。而這年復一年的堅持與溫暖,都在呂佩芸和每個「弘髮少年」心裡激起一波波浪花。
呂佩芸:他願意跟你聊天,然後會想要跟你訴說他的心事,甚至於到後來會不捨得你離開,會牽著你的手,其實我覺得那個過程是很令人感動。因為,剪頭髮誰都會剪,剪完頭髮maybe就是漂亮一段時間,可是這個意義裡面,其實我們做的工作不是純然是義剪,因為我們帶來的是給這些長輩們的心靈上面的一種其實是一種安慰。他們會看到我們,他是開心的...像今天來的長輩,聽社工說他們是期待很久了。
(音樂)
志工:你有開心哦?
長輩:有!要我聽的懂得!聽不懂沒有意思!
志工:聽的懂,一定聽的懂!我唱給你聽!(唱歌)有你的祝福 ~ 沒有過不去的苦 ~ 長輩:好棒!
志工:好聽嗎?
長輩: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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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弘髮少年 環台義剪
還記得電影「陣頭」,藉由徒步環台,推動台灣傳統祭典陣頭文化或是「不老騎士」騎摩托車環台追夢的感動嗎?台中弘光科技大學-美髮造型設計系的「弘髮少年」林芳宇和夥伴,也有一個環台夢!
林芳宇:環台你會發現是很多人想要做的事情,可是怎麼樣做會跟別人不同或是更有意義的事情?剛好我們的專業就是在美髮這個領域,然後,我們系上本來每個月都會有固定的義剪活動,所以,那時候就覺得那我們也可以真正到社會或是環台去做這樣的服務。
利用暑假,歷時十天,從台中出發,逆時針環台到養老院、育幼院義剪,手起刀落間,剪去的不只有三千煩惱絲,更是在互動的過程中,學習歷練自己。
林芳宇:其實你要去跟人家提這個,人家也會質疑,大家聽到都會覺得神經病小孩又在發瘋了,所以,那時候其實遇到很多挫折,包括我們自己幹部,也爭執了很多。因為,你必須要溝通,就是你如果不講就這樣了,可是你就沒有辦法有更多的火花。
一把剪刀,一顆熱切的心,林芳宇環台義剪送幸福的夢,並沒有因為畢業而中斷,而是聯結學弟妹繼續譜寫愛的續集。問她「為什麼?」,她笑說:「只有身臨其中才能感受!」
林芳宇:我那時候出去的時候,還有一個奶奶是牽著我的手說:「你們哪時候會再來?」那時候,我就跟奶奶說:「我們有空的時候會來,有空的時候。」奶奶說:「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等到那時候。」那時候,奶奶跟我講這句話時,我忍住,但心裡面卻很酸。所以,我們才ㄧ直覺得,如果真的有能力,就真的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包括我們那時候到桃園還是哪一站,我們就會跟長輩聊天,有些長輩會自己說他們好久沒有有這樣的活動了!你就會覺得...其實,好多人需要這樣的關懷,甚至他們其實不要什麼,他們只要有一個人聽他講話就好了。後來出去,你就發現他們真的要的不多,他們只是希望有個人陪。所以,我就覺得如果真的有能力,真的可以多去這些地方走走、看看他們。
環台只是個起點,年輕的生命,還要創造更多不平凡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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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小丑蛋黃志工團
小丑蛋黃:大家好我是小丑蛋黃。我本名叫黃世岱。
把英文名字Dan,加上姓氏,化身為小丑蛋黃。黃世岱退休後,學化妝、講笑話、玩氣球、變魔術,還自己發明一套演出腳本,不僅要當長者們專屬的大玩伴,還要讓自己越活越年輕,就像蛋黃一樣帶給生命更多養份。
小丑蛋黃:我是覺得老人要可愛要自己賺來的。那老人要可愛的話自己要不停的學新東西。一個老化的確是很討厭。(笑)可是你可以把自己翻轉變成一個很有趣的老人家。那這種就是你自己要去做,你能夠了解你自己,你才能夠發展出同心、同情心,很多事情其實很簡單,你從最基礎的東西笑開始,就自然可以帶動很多人。所以,從自身的行動開始很重要。
於是,從玩票性質到專業演出,小丑蛋黃跑遍各地養老院,散播歡樂,宅配愛。而這趟宛如魔幻般的不思議旅程,漸漸的,也有越來越多夥伴加入 ~
小丑蛋黃:我們非常幸運,桃竹苗有一班其實基本上有三、五個已經在做志工了,所以參加小丑的志工培訓之後呢,他們就擴大在桃竹苗地方的服務,那我最想看到跟我年齡一樣的,我一個白頭髮帶著六十歲以上、七十歲所有銀髮族的大哥大姊去逗80幾歲的大哥大姊來笑、來玩,我覺得那個畫面真的是很美。
不只凝聚散播歡樂的能量與人才,小丑蛋黃還積極籌辦「學校生活2.0」,把偏鄉長照站化身為「柑仔店」學堂,鼓勵長輩 ~ 老了,還是可以很有型。
小丑蛋黃:這個遠端教學的科技,現在都非常成熟。我除了做小丑志工那種帶給別人快樂、歡笑之外,那我透過招不同志工、帶不同課程,因為獨居老人他需要一些輔助,我會到所謂的長照站就是一個柑仔店,然後他的那邊一定有個志工還是社工,那我就透過他們那個投影機,把學堂遠端到偏鄉去,希望他們這些到附近柑仔店的這個長輩到了柑仔店之外除做運動、用餐之外,能夠上一些有趣的課程。
無論是帶動長輩挑戰學習,還是扮小丑當志工,退休的人生,也可以很生動、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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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小丑蛋黃志工團
Jenny:大家好我是小丑蛋黃志工團的Jenny。其實我本身不擅長魔術跟氣球,但是很慶幸的是蛋黃哥有開課,培訓出來很多的志工朋友,我們就會一起去表演。我就會加入很多芳療的色彩在裏頭。因為,長輩常常在他們那個年代都比較壓抑自己的情緒。所以,怎麼樣把他們的情緒釋放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從舞台走到台下,再走進養老院,當眼前不再是以往那群愛笑的觀眾,小丑說學逗唱的拿手絕活,早就已經不是重點。
Jenny:我們很強調長輩的互動,所以,任何活動的設計都以跟長輩互動為第一考量。所以,蛋黃哥都有考量到很多長輩行動不便,即使長輩是坐著輪椅,他也可以活動。比如說...我們常常帶長輩做的打氣球,怎麼樣折劍氣球,折了劍氣球以後就是打球、拍球,就是除了小丑蛋黃志工帶給大家歡樂以外,還希望帶給大家更多的健康。
小丑蛋黃:不只手動、腳動,心要動,動的時候笑容要掛在臉上。一個場子主要目的是希望他心能夠熱起來,笑容掛在臉上。所以,我們現在去表演時 ... 以前我只有一套流程,現在每個人帶動一些新的節目進來、表演越來越豐富,所以,我覺得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是大家共同聚在一起擦出來的火花,帶出很正面的能源,希望激勵老人家把生活過得更快樂、喜樂一點。
帶來歡笑,又能撫慰人心、療癒悲痛;小丑沒有特異功能,只有一顆火熱的心。
Jenny:以往我們開班的時候發現有很多的學員從18歲到70歲,那最近又破了一個紀錄有13歲的來。在這志工朋友的部分我覺得很多人,他們從這個台上表演中找到一些自信然後找到怎麼讓自己發光、發熱。40:50甚至我最近聽我們一個小丑志工,他竟然花了幾千塊去學魔術、去學摺汽球。因為他覺得說他會的愈多,他在舞台上愈可以得心應手。這是我覺得很棒的地方。
小丑蛋黃:其實在那個退休的人生裡頭一個你要翻轉自己的人生嘛。所以我覺得做志工是非常重要在我們退休做能夠分配一些時間出來投入社會,更可以回饋之後,還可以認識很多自己興趣的朋友。像我們每次跟我們志工伙伴在一起,那種彼此分享的這個快樂,這個也是我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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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小丑蛋黃志工團
小丑蛋黃:做小丑有一個好處,就是當你化妝的時候,最重點你知道你自己的笑容在哪裡。然後,妝一慢慢畫、慢慢笑,找到你最好的笑臉時,就會自己開心起來、正面能源就來了。所以,你馬上就會把歡樂帶出去、歡笑就出來了。
紅鼻子、誇張的笑容,退休後化身為「小丑蛋黃」的黃世岱,穿著笨拙的卓別林大頭鞋,一下子吹氣球、一下子變魔術,滑稽的在一群老人家之間跑跑跳跳,分享快樂。
小丑蛋黃:養老院裡面的院生他們的日子是非常孤單、乏味。我記得我是2013年退休,回來是在夏天的時候,我有去過一個養老院裡面進去,我一看整個都冷了,因為,大部分都是男生,男生又特別ㄍㄧㄥ,要他們玩、笑,真的都很...難。最好玩是那時候道具都還沒過來,所以,我就隨便在菜市場撿一些有顏色的衣服就上場了,我那時候也不懂什麼是互動、逗笑,只會站在台上玩玩氣球、變變魔術,結果,那一場四十幾個,大部分、百分之八九十男生都很開心。那時候,我還教手語,我就教他們每天早上要用手語來跟大家打個招呼「ㄟ!你好啊 ~ 」「今天睡得好不好?」「快不快樂?」那一場教了手語,要走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問我剛才那手語怎麼做?從一個完全冷漠的場合,到最後走的時候他們都願意投入去關懷別人,這種感動是非常有快樂的。
笑聲,是無國界的語言,也是小丑蛋黃一次又一次演出的動力。然而,脫下小丑帽後,也是一頭白髮的黃世岱,更希望讓這顆紅鼻子除了散播歡樂之外,還能讓長者們動起來!
小丑蛋黃:我們在台北已經算開了已經四場的培訓班,我們有一個學生他是老師英文老師,七十五歲。他沒想到他一輩子到這個年齡還可以ㄎ一笑。(笑)我常說,「我可以,你也可以。」一個人總是會老、會退休,所以,當你所有的事情都做完、責任都負擔完,如果說65歲以上的這個夥伴他如果要做圓這個小丑夢的話,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你重新開啟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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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企業由上而下,號召員工參與的「企業志工」模式,近年來,在台灣成為一種新的志工運動發展趨勢。晨禎營造副總-李紀漢認為,企業能長久經營,組織與社會間的連結是關鍵。
李副總:因為,往往就是我們這個行業很辛苦,那以前的營造這一塊,大家的那個風氣又不好,那我們就希望說,同事在這邊他是要養家糊口,要有健康的身體,所以我們一直強調要做運動,還有做善事這個,這個是也是一個樣。有時候我們是希望說如果出去的時候同事可以一起去,讓他知道其實其實是很快樂的。
要蓋一棟堅固的房子,需要紮實的地基;凝聚良善力量,同樣要有好的基礎,才能延續。積極參與企業內部推展「志工計畫」的車王電子同仁-吳建俊,也與李紀漢有進一步的交流。
吳建俊:我們是做默默的工作,希望發揚志工的精神,像車王電子也有 ... 你只要申報隨時都可以做志工,我們就給公假。其他就像副總講的 ... 我們的企業都是這種心去做ㄧ些好事,能夠幫助別人,我相信在這在企業來講,是非常快樂、對於社會的回饋是很重要的。
李副總:其實我們公司在發展這志工方面的發展,一開始比較單純是想我們只是一個社服社。我們會把它當成是「社團」,社團是集合眾人,而且帶動眾人,用意就是 ... 大家都慢慢把那個心攪動起來,讓大家有去做善事的心,事實上,大家有去做,這樣慢慢去把他鼓動起來,我覺得這個彥伶是居功厥偉(笑)。
陳彥伶:或許我們都認為這個志工跟公司一直都是平行的,我們並沒有覺得它特別不一樣。我覺得我們真的是磁場吧!因為,老闆就是這樣子,所以,他可以吸引到同性質的員工嗎?我也不曉得!我覺得我在這裡面混的還不錯(笑),就光志工的話 ~
工作不再只是賺錢,而是滋養生命的職場。透過企業的鼓勵與支持,員工當然也樂於參與!期盼有更多企業一同攜手,驅動更多關懷與美好社會的改變,相信未來一定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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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以善為基石 ~ 晨禎營造 晨繕團
隨著社會環境的改變與文化差異,企業志工在許多國家逐漸受到重視。以建築為本業的晨禎營造,運用營造工程專業,為弱勢團體無償打造溫暖且安全的校舍或住屋的「晨繕團」就是ㄧ例。
陳彥伶:「晨繕」主要是會去幫弱勢團體免費修繕,因為,老闆希望發揮我們的本業,我們救急不救窮也不錦上添花。像我們每年在找單位的時候, 我們都希望真的是找到他急迫、需要的。
從2013年成立以來,每年投入經費,先後修繕十方啟能中心、慈愛教養院、南投親愛國小、員林聖家啟智中心校舍。企業志工-陳彥伶因為實際參與第一線與單位聯繫、接觸,多年來有深刻感受。
陳彥伶:像我們今年是幫大甲營區的先鋒,幫他們處理屋頂的問題,我們去看得時候,牧師跟一個很老的、七八十歲的志工,他們自己綁鋼筋要把那圍牆做起來。我就說「你怎麼不找人來做?」就是因為沒有經費。我就會覺得說 ... 有時候我們很不好意思,就是我們很謹慎,我們很珍惜老闆的每一分錢。所以,我們很早就跟先鋒確認,就是我們去訪視到真的確認時已經過了3個月,當我再去的時候那個圍牆已經好了。我心裡面就想說 ... 還好,我們來幫你了!
「還好,我們來幫你了!」對陳彥伶來說,雖然「志願服務」並不是職場中的「代辦清單」,但,付出,讓她找到生命中閃爍耀眼的光芒!
陳彥伶:我們其實都沒有硬性、白紙黑字寫說你哪些時間要去做這些事,就彼此分攤工作。我們頂著晨禎的名字出去,我一定是很有信心的,我每次打電話給他,都一定會說我是晨禎的彥伶,我就覺得這是一個品牌還是很踏實的感覺,就是老闆在後面給我靠,只要是對的,我只要去做就對了!
透過專業,集結眾人之力,共同解決。當社會的需求與企業目標有了交集,企業志工在台灣也變成一種社會新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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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以善為基石 ~ 晨禎營造 晨繕團
李副總:我是晨禎營造,李紀漢。我們晨禎的文化就是讀書、運動、做公益。
文化,是最直接被感受的群體氣質,也是最貼近生活的真實形象。晨禎營造以社團活動為圓心,用心維持員工工作與生活的平衡。
李副總:第一個就是我們的讀書是你選你喜歡看的書,再來就是你真正把書看完、寫出你的心得,我們也有獎勵。那運動是我們晨禎的一個主軸,我們有所謂的晨禎五鐵,就是說有第一個就是要爬百岳,第二個就是要環島,第三個就是要跑馬拉松,第四個是要環日月潭,那今年就是五鐵的最後一項就是跑三鐵。再來就是做公益,我們比較自發性的一些活動、志工這部分就是都在社服社裡面。
藉由社團活動延伸出獨特的公司文化,也善用營造專業,聯結各種資源,把力量變大。
李副總:其實我們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那個磁場是會吸引一些相同的人過來,比如說我們當初我們去幫那個十方,幫他整個做屋舍的修繕。但是我們事實上我們晨禎出的沒有這麼多,因為我們的小包,聽到說我們要做善事,他們有些人就說:「好,那材料我出。」那有些人就說,那工資他出,甚至有些人說「我就用成本來做。」那這樣子的話,其實我們就想說我們做這樣子的公益,一塊錢可以發揮到三塊錢的功用,甚至可以有更大的一個迴響。
免費為弱勢團體改善校舍硬體,翻修陳舊的建築物與水電管線,把愛送進偏鄉。李紀漢認為,企業不僅僅是為了營利,更要回應社會的需求。
李副總:企業做公益我覺得我們想法不是說我們去幫助他,尤其是我們做的公益就是針對弱勢團體,其實他們是一個先驅者,就像他們到戰場上去打仗,他們是勇士、是戰士,對我們來講我們只是一個後勤單位。我們只是後面上盡我們的能力去協助他們。搞不好這樣一個善的種子種下去之後,發揚變成一個大樹或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這樣不就很好?
在ㄧ場場「改變看的見」的行動裡,如山巒綿延的良善力量,讓建築變得更溫暖,心,也柔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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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把愛圍起來 ~ 晨禎營造 社會服務社
陳彥伶:我來的時候跟老闆面試,老闆說他們有社福社,我就說「我有志工證哦!」(笑)我就很開心 ~ 面試完回去,我還跟我老公說 ... 他們有在做志工、幫人家免費修繕耶!我就覺得很興奮。為什麼公司會有這樣的團體?
跳脫營造業普遍給人的刻板印象,晨禎營造成立多元化的社團,鼓勵員工工作之餘,豐厚內涵。長期參與社會福利社的陳彥伶,總有各種新奇點子,邀請同事一起為社會傳遞更多溫暖。
陳彥伶:那時候我就想說自己還可以在做什麼?我就跟我們副總說想找大家來織圍巾。剛開始說要打圍巾的時候,同事都不太會打,但我就「沒關係,只要你肯學。」我們就是趁午休時間在教。其實,有些部門我們根本沒有講過話,可是因為打圍巾,我覺得我下次當我需要他或者我有公事要去問他時,我就會很放心的去找他 ~ (笑)
李副總:那後來我有一次去客戶那邊,剛好碰到彰化不知道哪一個校長,彰德的校長。我就跟他說我們現在有在做這個,他說「我們有家政課,也可以啊。」我就揹了一袋的那個麻線就跑去交給那個校長。
陳彥伶:所以,我們第一年就織了一百多條短圍巾捐給弘道老人基金會!然後,跟彰德國中 ... 我們出材料合作又織了一百多條。去年是第二年,我就問大家要不要再來一次?(笑)所以,我們去年織更多,織了三百多條捐給老五老基金會。
透過親身參與公益服務,將愛與關懷的DNA深植心中,編織圍巾的勾針,也圈起彼此的心。
陳彥伶:有時候可能是沒有機會,像我們公司大家都很忙,可是只要機會一來,他們都跑出來了!其實我也沒有覺得我影響了誰,我還是很感謝大家給機會、願意一起做,就像副總相信我們,跟他說:「副總我沒有錢,我要做什麼 ..」副總就拿錢出來一樣。其實不是我瘋了,是他瘋了。(笑)
李副總:其實我們去看,也是讓大家慢慢有那個說,我們不僅是在工作上把事情做好,我們也可以去發揮我們的善心。我覺得他們做得很快樂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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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擁擠、緊張、冷漠,除了想逃離,生活在這裡,你對這座城市的了解有多少?台灣青年基金會,在台中組織一群熱衷挖掘台中在地故事的一群人,透過文字書寫,挖掘平凡中的不平凡。
張馨方:大家好,我是馨方,進來《溫暖》認識志工們,覺得志工都身懷絕技,農業、室內設計專長、有的還會氣功,每一個禮拜來都會有不同的收獲,會一直在為自己補充「人」的能量。
薛堉騰:大家好,《溫度》獨立月刊的志工,阿騰。在這邊我並不把它感受成我在做志工,而是一種聊天、分享甚至在學習的過程。
謝艾樺:我是艾樺。《溫度》他讓我持續保持了對文字的熱情,要記得去產出自己喜歡的文字跟東西這樣子。
他們口中的《溫度》,是一本台中的地方刊物;創刊5年,每個來到「溫度聊天室」的志工都帶著不同的故事和觀點,記錄台中的點滴,也感受城市成長。
謝艾樺:現在臺中有非常多的獨立刊物,有梧棲社區為主的《梧棲風》 或者是做藝術的《白木耳》,靜宜之前也有學生在畢製的時候,做了一本叫《土的today》去紀錄臺中的土地故事。那溫度,那就回歸到我們剛剛講的,就是,我們發掘到這些題材,就是更加不為人知市井小民的故事,可是都發生在我們的生活周遭這樣子。
透過發行刊物,探索城市,也期待成為一個共好平臺,凝聚地方情感。
謝艾樺:若是大家對於刊物或者是對於文字, 或者只是對於聊天、想要知道一些新奇的事情,有興趣,都歡迎在某個溫度剛好然後氣溫風涼也不錯的禮拜二夜晚,來到我們溫度聊天室。我們每個禮拜二晚上七點在我們基金會,都有舉辦這樣的聚會然後去討論我們《溫度》刊物,每個月要寫什麼故事。最好接觸我們的方式就是,上臉書查詢,好溫度-台灣青年基金會就可以找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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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謝艾樺:我是艾樺,我現在是台中獨立月刊《溫度》的主編。
從企劃、採訪、編輯到校稿,全部都由市民志工們一手包辦,台灣青年基金會所發行的《溫度》獨立月刊,寫人、寫事,更在找尋你、我在台中生活的故事。
謝艾樺:我們每個禮拜二晚上會在基金會有聚會,主編會擔任主持人,然後引導大家去分享你這禮拜獲最近有沒有關注或你特別想要講的事情。因為,如果是我們幾個正職的編輯,我們的視角可能就會限於這三個人的生命經驗上,所以,越多的志工就可以為我們帶來這種很多元,然後讓我們看到更多不同的台中。
讓人看見人,心遇到心。對志工夥伴-張馨方而言,每次的分享、激盪,就像是一次次人與城市的化學反應,不同的元素相互碰撞,新的火花又翩然綻放。
張馨方:因為來這裡都像在分享自己的生活,分享自己平常發生的事,你不會覺得自己來這裡是勞心勞力,而是一種分享的態度,來這裡讓大家知道自己平常關心的事,也知道大家平常關心的事,透過這樣的交流,讓大家更增進這社會的關心。
傳遞對生活的細膩觀察,讓人與自己所在的城市產生更緊密連結。謝艾樺也期許團隊未來能再多一點「憨人」的膽識,引發「熱島效應」,為城市加溫。
謝艾樺:其實像王家衛導演他在電影,《一代宗師》裡面,他有講,有一句台詞是這樣講,他說:「做羹需要火侯。火侯不到,那大家吃得東西就不好吃。可是火候太大了,那那個羹就會焦掉。」其實我覺得在台中做媒體的人或者是說人文、文化紀錄的人,就是那一把火已經燒起來了。可是就是可以持續這一個火候的柴薪,就是有點不夠。所以我們需要人,也須要資金讓我們把關於台中,紀錄台中故事的這把火延續下去。
一座城市、一本獨立月刊再加上一群人,發生在角落、屬於台中的記憶,正在不斷的被挖掘、傳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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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
謝艾樺 :各位古典音樂台的聽眾朋友大家好,我是艾樺,現在是台中獨立月刊《溫度》的主編。《溫度》是在2012年創刊的,那時後的社會背景是反媒體壟斷,為什麼叫《溫度》?是從「溫」這個字開始的,雖然台灣很小,但每個地方調性都太一樣,再觀看台中人觀看事情的態度好像就是溫溫的,對事情可能有體會、還在思考,會有點保留、溫溫的感覺,所以,叫做《溫度》。
挖掘不為人知的在地小人物故事,也透過軟性的角度觀察社會議題,謝艾樺透過刊物,以不同的視角,看見不太一樣的台中 ~
謝艾樺:雖然說台中是一個範圍,可是它的定義好像都是從市中心最熱鬧的地方開始。我覺得就算是現在也還是一樣!所以,我自己覺得做刊物也是我們努力想要讓不同區域的人認識台中其他地方的一個方式。
大台中的故事,在這份由少數編輯團隊和多數志工完成的獨立月刊中,顯得更加立體。
謝艾樺:就也有發現「玉女阿嬤」四個字的招牌是台中一個字體大師-王水河老先生當年所設計的,比如說當時很知名的南夜大舞廳也是王水河先生的設計。所以,志工在這座城市的生命經驗或是在這座城市有力的探索,都會是《溫度》這本刊物寫文章的來源。
以「平民書寫」為核心,串聯起在地和區域、設計和生活、藝術和人物,《溫度》獨立月刊,也為來自高雄的編輯志工-薛堉騰,帶來深刻感受。
薛堉騰:來到《溫度》確實可以聽到很多很多的聲音,不僅僅是我自己的,所以,我在這邊學習到的也是不同方面的。包含我對交通興趣也很低,可是這邊有一個人對交通非常熱情,我就因為這樣去了解到公車司機勞動權益、台中交通的一些規劃。雖然,我沒辦法跟他一樣論述的非常清楚,可是我可以大概知道這些東西,而且也因為這樣種下一個苗。所以,我覺得來這邊不僅僅是學習,也是在自己身上種下很多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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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三木日光社區照顧關懷據點
走進坐落在台中市北屯區社區大樓裡的三木日光照顧關懷據點,音樂課程剛好還沒結束!坐在第一排的彩眉奶奶正拿著麥克風,賣力地演唱著
看不到年華逝去也聽不到哀愁的呢喃。這裡不太像是社區照護關懷據點,反而像是同樂會現場。
李彩眉:今天課程很多,也有拍打什麼,還有老師做跳舞運動,還有那個打棒球。我來這邊,我來這邊差不多五年了。就來到這邊都很開心,大家都像同學,姊妹這樣,在這就心裡很開心,每天都有運動,跳跳,還有唱歌這樣。
林書念:她坐前面就是因為她的笑容非常美。
李彩眉:謝謝拉!來這邊很開心啦!說真的來這邊很開心!我來邊比較年輕,以前沒有這麼年輕哦!
林書念:我最近在整理照片,看到她以前跟現在的照片,現在比以前年輕、有活力。
不管是音樂課、手作課、體育課或笑點十足的短劇表演,長期推動音樂教育的志工老師-林書念說,每堂課的意義就像埋下一顆種子,為長輩創造舞台也為自己帶來更多可能。
林書念:我一加入志工行列就是在日托,那其實對別人的眼光來說是很驚喜,跟好奇,因為我長期都在代兒童事工,兒童的工作,教導老人,其實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突破,當有人邀請我到老人日托服務的時候,我本來是排斥的,因為我不會講台語,我也不喜歡台語歌,因為不會唱,但是還是走進來了,但是慢慢去適應它是因為長輩們的熱情,熱情給感化了,所以慢慢的我現在的台語也比較輪轉了,也喜歡台語歌了,也比較會講台語了,其實也是在日托爺爺奶奶們身上學的。很開心,雖然在起初是一個挑戰,但是現在我覺得是很大的獲得,使我的生命更加的豐盛,所以我很開心,除了繼續還在教兒童,但是可以跟長輩們互動在一起其實是開心的,是快樂的。
從認同到改變,進而願意參與其中,林書念透過音樂喚醒心中良善的行動與感染力,舉手投足都能讓快樂,遍地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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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三木日光社區照顧關懷據點
胡彭二妹:人家都叫我胡媽媽,我志工的經歷有十幾年了。我退休之後,我就看到很多老人家,我就會心裡想說:「怎麼樣來可以做這樣的工作?來幫助這樣的老人家。」
於是,從仁愛之家到三木日光社區照顧關懷據點,胡彭二妹開始走進長輩們的生活,看見因為人力不足、制度受限 … 等原因無法全面照顧之下,長輩的需要。而這份愛的源頭,是希望讓他們擁有一個優雅的老年。
胡彭二妹:我是從前學習到的東西,就在這裡來帶。我需要帶一些按摩操,拍打操,現在大部分年紀都比較大,就看一些動作比較緩和的,或者是有些動作我們就把她改過,動作把它改一下,就可以適合他們做。
陪伴他們是真的非常的重要,就是一直都會鼓勵他們;如果說像重病的,就默默地聽他訴苦,抱抱他,聽他講,他有人可以傾訴,心裡就會覺得舒服。像有一個是他要走之前兩天,我還有去看他,之前她是就已經意識不清了,那天突然很清醒,她跟我說:「胡媽,謝謝妳們。這一段時間的陪伴我,帶我出去玩,就不怕我這樣子牽累,讓你們辛苦了,這樣子帶我出去玩,讓我真的感覺好快樂、好高興。」結果我聽了真的是非常非常感動。
從課程規劃到電話問安,也帶著年輕志工們居家探訪,胡彭二妹相信人與人交織、碰撞,就像是化學反應中的催化劑,或許充滿未知,但只要願意,就能點燃火花。
胡彭二妹:就是我們感覺到自己生命是有意義的,是豐富的。很謝謝我們這些志工伙伴,我們做志工不是一個人單打獨鬥可以完成的,我也常常在鼓勵我們周遭的一些在空窗期的,退休的、沒事幹的,天天閒在那裡。我說:「幹嘛天天閒在那裡?」就找事做,做志工。你付出,但是你得到的會比付出的還要多,所以你去就對了。
退休,但生命還沒有黃昏;下一站 第二人生,精采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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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三木日光社區照顧關懷據點
陳輝仁:大家好,我是三木日光社區照顧關懷據點的陳輝仁老師。我們教會十年前搬到這裡來的時後,我們就希望能夠祝福這福整個社區,當然社會上有這麼多的需要也要看我們的著力點在哪裡?後來我們發現這個社區白天的時後有很多老人家就坐在中庭發呆。所以,我們就成立了這個據點,專門服務這些老人家,我們要讓老人家來到這個據點,他們生活是可以重新再活一次的、重新再年輕一次的。
寂寞就像海浪,在你還沒有做好任何準備時,突然捲襲而來,帶走溫度、留下孤寂。對志工-陳輝仁和長輩來說,三木日光社區照顧關懷據點的進駐,不只終結孤單,也在每個為長輩量身設計的每個課程、活動裡,讓青春的歌繼續傳唱 ~
陳輝仁:我們透過各種的方式,讓老人家可以學到新的知識、TOUCH到一些新的資訊,讓他們可以跟年輕人對話,我們也設計了很多的課程,讓老人家可以貢獻他們的所長,甚至,讓我們的老人家出去外面表演,當他們站上舞台的時候,哇!那種眼神的光彩,就是非常讓我們興奮的!
蔡志傑:我是車王電子隨行夥伴 - 蔡志傑。像我的外婆,外公、外婆也都是90幾歲,也有固定類似這種縣市政府關懷的社福單位可以定期的去做這些照顧、關懷、協助,覺得社會上如果更多這些力量、資源可以去 ... 可以讓我們這個社會更加祥和。
陳輝仁:對,能夠,尤其像跟我們比賽當中,就會有不但台下有掌聲,而且下來又有媒體採訪,這很多長輩說,回來都告訴我們說,在菜市場走路都有風。這個就是要帶給他們自信、帶給他們在年老的時候,他們每個可以活出光彩來,這個比什麼得到第幾名,我覺得還更有意義。
祝福是一道光,映照在長輩們的身上,是一份份愛與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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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
林寶珍:其實講到從77年我就在做這個服務了,那是在我家,開始讓一些媽媽把他的小朋友帶到我們那裏,其實都是很重度,不會走路不會吃飯那些孩子在我家,跟我女兒一起。轉眼間23年過了,人生有這樣的機會我覺得我自己很幸運。
別聽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創辦人暨執行長-林寶珍說起來容易,一間針對心智障礙者設置的民間機構,實踐起來並不輕鬆 ~
林寶珍:在六年裡面現在大家覺得說,哇不可思議,因為甚麼都用在我家,我們家只有三四個人,我只留一個房間其他都當教室,所以晚上就打地鋪睡覺,然後早上起來我們把被子捲起來就收好了,就當成教室了。這些孩子,我為什麼會感動他們?因為,他們很純真。智障的孩子,智能也不是很好、不會去陷害人,只要認識他們的特質、只要知道我們期待他能達到什麼,不管對孩子或我們自己,其實都充滿了希望。
不簡單,卻很幸福:打開家門,讓心智障礙孩子就近獲得專業服務支持;林寶珍也和我們分享~疏通心智障礙者對外通聯道路,從陪伴者著手也很重要。
林寶珍:我始終記得家長才是最重要的陪伴者,不要讓孩子覺得說,因為他不會說話、走路,所以被放棄了,所以這也是讓我說我一定要用社區化的方式來幫忙,那讓孩子能夠回歸融合,他開始學習融合,那社會的人也看到我們,其實是有正向意義的,他可以喚起人們憐憫的心,在生命上的光輝是可以出現的。
融合學習,可以克服隔離的缺失;但,卻仍有少數家長擔心被「另眼相看」,而不敢帶孩子走出家門。於是,信望愛發起圓夢計畫,要讓透著夢想的微光,也能擁有一片燦爛。
林寶珍:很多孩子需要圓夢,有的電視看很多想要當歌星、有的想打鼓、有的想去台北動物園玩,尤其是很多人要當歌星,當歌星我們還要幫忙準備粉絲團、做牌子,他們還會說:「尖叫聲在哪裡?」我覺得他們生活很豐富,這是因為我們給他們很多關心,我們重視他們。
把每個孩子都當成最珍貴的寶藏,雖然飛的比較慢,但愛與陪伴,會讓孩子飛得更高、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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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
林寶珍:我是台中市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執行長林寶珍。其實台灣在很早很早以前,其實家裡有個心智障礙的孩子或身心障礙的孩子,政府沒有所謂現現在社會福利、身障福利那麼多。04:10所以我們就決定說我們要立案,成為一個正式的中心。我們現在除了豐原以外,有到偏鄉,就是大甲,我們也有上到梨山跟環山部落。
以社區化、小型化、專業化為初衷,位在台中市的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幫心智障礙家庭找資源,讓心不再因為距離而孤立無援。
林寶珍:社會只看到這些孩子的可憐,沒有看到其實他們只需要被教育,給他教育訓練的機會,那我所做的信望愛絕對不是這樣,你可以看到我們每個孩子真的都很有趣,27:29 他們每天很快樂,他們的快樂、幸福都是來自大家對他們的愛。
愛,是幸福的調味料;40年前,因為,一出生便罹患重度腦性麻痺的女兒,林寶珍為母則強,帶著一群缺乏專業訓練的家長創辦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一路摸索、學習,為心智障礙者爭取更完整的受教權與醫療照護環境,就連企業隨行志工-陳建文也很佩服!
陳建文:其實也可以發現不管在執行長或是志工們都非常用心、在這個工作的投入。
林寶珍:很多來參觀的人、來贊助的人就說他們好幸福喔,因為我們每天的活動不會是那麼單調的,然後他們都努力的做很多的事情,但是我都會說,他們的幸福,讓人家覺得很可愛是來自社會的愛,他很感受到有爸爸媽媽的愛,有師長的愛,還有社會的愛,一個在愛裡面成長的孩子,他就是幸福的人,所以我們一直要在這方面去努力。
陳建文:針對他們去對每個需要關愛的孩子們或朋友,他們本身的感受、需求去幫助他們。其實,執行長一直提到,這邊的孩子、朋友是特別快樂,我覺得這樣是很棒的!
林寶珍:我們也很幸運能參與到每一種生命。我覺得很滿足,真的,雖然說可能幾年後我要退休,可是我覺得我這一生真的很值得。
就算人生的難如海浪不斷襲來,也不畏懼;因為,有一群人始終堅信:當我們撕掉標籤、擁抱彼此,會有更多的祝福綿延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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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
黃誼溱:這個是我們附近有個運動公園,我們就帶孩子去公園。這個是去保齡球館,我第一次去耶,其中有個小女生,她好會玩保齡球,我真的好開心!你看我們這樣像不像母女?她跟我小兒子同樣的年次耶!
翻著相簿,細數和孩子們一同渡過的時光;原先,透過多元就業引薦,來到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就業的黃誼溱,在一年為期的工作結束後,選擇將漂流的船,停泊。
黃誼溱:剛開始當然沒有接觸過這種孩子,所以剛開始會很辛苦,而且我們的工作就是要走來走去、陪伴這些孩子。其實我們孩子真得很天真,我覺得都沒有心機,所以來到這邊每天都開開心心的。講真的雖然身體會比較疲乏,但我每天來都很開心,因為每天都有不同的活動還有很多機會接觸這些孩子。
從謀生到人生,肩上仍有經濟擔子的黃誼溱,就這麼一頭栽進描繪桃源烏托邦的世界。對她來說,最幸福的,是心智障礙孩子互動的日常。
黃誼溱:我們經濟上沒有辦法幫助信望愛,我就想說我捐出一天的時間,但我賺到快樂、跟這些孩子相處我很開心。反正就是你要自己覺得很開心、樂意的去做這些事情就沒什麼,最主要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這些孩子看到我也都會叫:「阿姨、阿姨!」不管多大年紀,有的都可以當我兒子、女兒或年紀跟我差不多的也都叫我:「阿姨、阿姨!」我也是很開心阿!就是好像一家人這樣子。
比冬日太陽還溫暖的愛,讓心智障礙者顛簸的人生路,有了更真切的擁抱。
林寶珍:我是台中市信望愛智能發展中心,執行長林寶珍。真得很謝謝誼溱的幫忙,一日的朋友,永遠的朋友,謝謝你。志工是我們信望愛中心的寶貝,沒有他們我們事情都做不了;我們也希望說現有的志工朋友,還希望社會上能夠更多的人一起來。或許,大家對心智障礙類不是很清楚,會想說這個困難度可能會比較高,所以我們的志工人數不算多,未來也期許有機會都到信望愛各個不同點的中心來做服務,因為我們歡迎大家來陪伴他們生命的一程,有你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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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臺灣畫話協會
劉馨璘:我覺得最幸福的就是看到學員成長,長出自己的力量,還有完成一幅畫很開心的笑容,你就會覺得真的很幸福!
「幸福」,是畫話協會社工師劉馨璘最常掛在嘴邊的兩個字。畫話協會,透過藝術育療,讓說話比較困難的身心障礙者,能夠藉由創作表達內心、感受生命的豐美,也讓劉馨璘在專業助人工作裡,找到被感動的出口。
劉馨璘:像我們智能障礙的學員,有一個小各的,他會去幫腦性麻痺的學員-小猴子裝水、洗手,我們還有一個腦傷的學員-小龍,他會教我們智能障礙學員生活道理,我自己看到、聽到也覺得很驚艷,這是以前都沒有想過的!我覺得這不僅僅是一個互助的畫面,更是他們在發展自我茁壯力量、在發芽。我覺得他們自己有能力去幫助別人的時候,他們從受助者轉為助人者的時候,我覺得這就是邁向幸福的一種方法。
對學員本身來說 ... 我想畫話協會的存在就是可以轉換成他們自己自我成長的力量,他們可以有一個生活跟心靈上的寄託,藉由藝術這個力量。對於照顧者來說,他們可以舒緩一些照顧上的壓力,陪同創作的過程中或是當他們老了,他跟孩子有共同的興趣,對社會來說,我想畫話協會是提供一個舞台,把社會大眾跟身心障礙者跟家屬連結在一起,讓社會大眾能夠更關心、認同我們這些身心障礙的學員。我想這一點一滴都是希望能夠為這社會的困境找出一條路。
路,崎嶇難行,常使人感到沮喪,但劉馨璘告訴我們:社工的好夥伴 – 志工,就是她最好的充電站。
劉馨璘:社工跟志工是相輔相成的,我們經過系統的專業評估、規劃,我需要有志工夥伴的加入跟協助。我覺得志工夥伴是社工很寶貴的資源之一,我想在信念上不論是社工或志工,其實都是人生路上有很多的困難,但不變的就是 ... 我們都是想要成就一件美好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這片風景 ... 在我們畫話協會就把它比喻成一幅畫,協會的每一個成員都是一隻彩筆,希望可以為這幅畫增添不同的生命色彩,所以助人的過程中,我就覺得我們一起來欣賞這一幅美麗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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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臺灣畫話協會
蔡啟海:我是蔡老師、蔡啟海老師,我喜歡畫畫。
拼布、油畫、彩墨、手作、藝術育療研習…等多元課程,是台灣畫話協會創會理事長、退休美術老師-蔡啟海連結身心障礙者和家人通往想像世界的任意門。
羅碧慧:我是畫話協會的志工-羅碧慧。我們當這個孩子有狀況的時候,我們擔心的是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孩子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可是我們來這個協會後,真的有很多的支持系統、大家同樣都是身心障礙者的家長,我們的共同支持是讓我們更加陽光、正向去看這些事情。我跟著蔡老師就發現他真的教我很多、也看到他真的很無私,而且,他真的對身障生有很大的同理心。
蔡老師:我不是都不會斥責孩子。我們各類型障礙的孩子都不太相同,所以有時候我們要求的可能都不大一樣。我今天看到這些孩子的特色就是他能自己創造,常常有人說:「蔡老師,你到底看上他們什麼?」「看上他們的才能阿!他們那種創造的造型,是你畫不出來的!」你為什麼要用寫實的觀點去看他?你為什麼不要用獨特的觀點去看他獨特的地方?我們每個孩子畫出來 ... 自閉症有自閉症的特色,障礙者有障礙者 ... 即使是兩個自閉症畫出來都不一樣。這就是他價值的所在。
畫筆化成魔術棒,敲開身心障礙者封塵心扉。帶著蔡啟海「一個都不少,每個都教好」的信念,是志工也是身心障礙孩子母親的羅碧慧,要把生命的風霜化成養分,體會更多不一樣的美好。
羅碧慧:苦不苦?其實,心裡有一點苦。但他也讓我們走進不同領域、面向。其實身心障礙者的孩子,我們父母親或老師不要先設定他的能力,說不定他會有更大、你想像不到的功能出來。我們這邊是零拒絕,你只要願意來,老師就有辦法用你該有的能力去做簡單的畫,所以我們也希望 ... 聽眾聽到我們畫話協會,其實你周遭裡面有這樣的朋友,我們希望你鼓勵他們出來、共同加入我們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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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臺灣畫話協會
蔡啟海:小時後大概的情況就是 ... 我在家裡的客廳,爸爸媽媽知道有客人要來就會跟我說:「阿海、阿海,你快爬去後面。」我就趕快爬爬爬到後面去藏起來 …
小兒麻痺,讓蔡啟海學齡前只能在地上爬,直到高中開啟繪畫創作的路,讓他找回對生命的想望。從一個沒有自信的孩子,到為研究特殊教育努力考公費到英國進修,蔡啟海天天奔走、教自閉症和腦性麻痺孩子畫畫;退休後,更和妻子李淑玲創立「臺灣畫話協會」,為身障者設計學習輔具,幫助原本不可能持筆作畫的孩子。
蔡啟海:我們這些孩子就是當一個志工陪伴他,我們用時間等待,讓他的畫慢慢呈現出來,我們孩子有的畫一張要很久,你再旁邊陪伴的人就是要有耐心,他塗一個方塊可能兩三個小時才塗一點,我們當志工的人 ... 你不要自以為是幫他做,你讓他慢慢做,我們的角色就是陪伴,你陪伴他要用欣賞的眼光去看他,不要用批判、挑剔、一般人的方式去看待他,他永遠都不是。你用優勢的觀點去看他的時候,他每一筆你都很欣賞,那他就會很快樂。
身體的不自由像一座高山限制了身心障礙者,但透過繪畫發聲,幽谷有了光。
李淑玲:這些孩子,我們確實必須給他一些機會,比如社會參與、把這些孩子帶到社會裏面來,像我們舉辦很多展覽,而且在不同地點,讓社會大眾看到孩子的能力而不是只看到有問題的地方。有一次我們去展覽的時候,有個觀眾就跑來跟我說:「這些孩子不像藝術家這樣的美,但這過程是生命教育的體現。」所以在這過程,他會覺得 ... 我掛在家裡或是商場、辦公室時,他說 ~ 「我只要回看那一幅畫,我不敢放棄。」他說那是種能量的張化。當時我聽到很感動,因為我覺得這句話一定要讓孩子知道「雖然就像我跟蔡老師一樣,我們也不是有很大力氣的Superman、Superwomon,但我們讓社會大眾看到我們的能量在哪裡,也讓社會看到孩子的能量在哪裡。」
在顏料裡孕育生機,一朵朵生命的花蕾,也將頑強的破土而出,舒展開她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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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工台灣】臺灣畫話協會
蔡啟海:畫話協會logo裡面的p就是painting畫畫、一個嘴巴出來就是讓畫能說出話,這麼重度的孩子根本沒有辦法講話,但是透過他的畫你會感動,這個孩子在告訴你:「我還是可以的」、「我還能夠」、「我不是什麼都不能夠做」。
透過舞動的畫筆,帶領無法用言語清楚表達的身心障礙者,找到語言的出口。退休美術老師蔡啟海和妻子李淑玲創辦臺灣畫話協會,鼓勵身心障礙者勇敢踏出家門、建立自信。
李淑玲:我們有一個孩子-小猴子的爸爸,最早期,因為學生少,所以我們連畫布都免費,他爸爸就覺得我這孩子怎麼可能畫畫?所以,他有一天就突然怎麼樣...你講!
蔡啟海:他突然間就跑到愛心家園去,他慢慢了解之後才知道 ... 社會還是有這樣一個地方可以讓孩子學習。因為,他孩子畢業以後、大概3年多都一直關在家裏都沒有出來,那他這樣慢慢出來畫畫,甚至學了3、4年以後,還有一個單位請他去教「可不可以來教我們不會畫畫的孩子?」他雖然開著電動輪椅,可是就會很開心有別人來請我去教更重度障礙的孩子。我想,他在這中間就找到意義了。
積極推動多元的藝術創作,堅持不收學費,即使負擔沉重也不放棄任何一個想創作的孩子。
蔡老師:讓社會每一個角落都曉得障礙的孩子,把孩子帶出來,讓他能在社會裡很自然的生存,這就是他們的一部分阿!這就是他們的生活!我們怎麼能拒絕他們?我們現在退休了,我們就是一個志工的角色,用時間來陪伴他們、讓他們能夠慢慢畫出來自己想要畫的畫,我想你陪伴孩子出來,我們就是讓他能快樂,不然我們就在家裡大家一起憂愁麻!
很多人認為蔡啟海很傻,但陪伴著他一路走來的李淑玲,最能感受他的執著。
李淑玲:其實我們希望每個孩子都能夠被開發,我們也是盡量有機會就去國外看一些美術館,看到哪些東西孩子可以用,我們就當孩子的眼睛,把東西帶回來給他們。孩子需要我們、我們也需要他們,我覺得建立在這樣的關係上時,這是一件很過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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